今天去看期盼已久的"記錄片" 十日談.
引號著記錄片三個字因為這部片子2年前上映的時候我當時的一個同事是這個project的硬照攝影師.
當時我請這位K君給我留一片DVD, 可是K君告訴我"我留給你了"後就給我阿沙力的飛去英國進修了.
於是這DVD不了了之我也一直沒看過這部.
而, 我相信大部分人是為了這個人而有興趣看這樣一部"記錄片"
何韻詩
對不起我只拍了一張然後很抖又不夠光XD
於是她今天出現了.
沒錯啦我勉強算是好多年HOCC的粉絲(如果定義是買全所有CD DVD, 演唱會也會去看的話), 可是追星甚麼的我一把年紀了真的不會做也沒興趣.
我對這個project有興趣, 不單因為我對一個藝人辦的慈善基金實在很感興趣, 更大原因是這個題目.
這是一個跟SOCO合作的project, 講到香港的精神病患者跟邊緣小眾.
片子前半部也有訪問一些沉迷或接近瘋狂的創作人, 藝術家; 像MC仁, 蛙王等等.
以導演的說法, 是想用一個比較軟性的方法切入一個過份沉重的題目; 而且想給予觀眾另一個角度去看待邊緣小眾跟他們的生活.
記錄片這東西, 其實選材越爆越難做.
一部好的記錄片要的不是Sympaphy(同情心), 而是Empaphy(同理心).
影像作品跟圖畫, 作文一樣, 只是一個媒體, 而不是客體. 要表達主題, 必需經過揀選, 必需有創作者的主觀觀點. 所謂記錄片能有百份幾的創作者主觀導入, 而仍然能保持其客觀性? 而所謂記錄片有沒有比要客觀?
這完全取決於這"記錄片" 帶有Sympaphy跟Empaphy的百份比.
如果一部記錄片很催淚, 過份沉重, 也許我們要思考一下製片方面的取材選材是不是真的夠客觀(或者裝作客觀)
又或者, 創作者是引導觀眾以一個高高在上的角度, 獵奇的態度來看待一件事情?
而, 這種方法在該對像群眾來說是不是一種好的傳道手法呢?
延伸閱讀---->
延伸閱讀:
Diane Arbus. 60, 70年代活躍的美國女性攝影師. 黃金時期的作品以邊緣人(freaks)為題材. 最後因為每天與他們為伍, 分享他們的生活, 精神壓力過大自殺而死. 她是我很欣賞的攝影師, 也是很多談及邊緣人題材的藝術家必定會參考的攝影師. 然而, 她的作品到今日也面對不少批評指摘. 電影Fur就是以她的一生為題材.
Leni Riefenstahl. 世上著名的德國女演員, 電影, 記錄片導演. 令她更有名或者說臭名遠播的是她跟希特勒的關係, 及二戰期間拍攝的被指宣傳納粹的有組織記錄片, 及著名的美麗得過份的奧運記錄片Olympia.
精神. 另一部同樣關於精神病患者的日本記錄片. 導演的老婆是這家精神病復康機關的人員, 於是導演能以很對等, 很親切的角度敘事
挪威的森林. 以"究竟瘋的是世界還是精神病患者?" 切入探討社會的混亂的超優小說. 電影還未看先不作評論. 但小說是很好的讓人反思"事情的另一個角度"的愛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