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會造相同的夢.
幾個月前到英國的時候, 有一天我自己爬去Tate. (後來在迷妹口中才知道原來這家藝術館有中譯名字, 叫"泰德")
說爬的真的無誤.
那一天我發高熱. 是之前開始發的熱還是之後我已經忘了, 大概是熱度的影響, 空白一片了, 連那天做過甚麼都忘了.
我只記得好冷. 其實我穿好多, 可是好冷.
大概晚上7點還是8點, 從地圖上我知道從地鐵國會出口一直沿泰晤士河走, 一直走一直走, 不遠就會到Tate Britain.
結果我走了半個小時.
河風猛吹, 我知道熱度往頭頂猛衝, 河畔是CBD, 跟中環一樣, 到了晚上鬼影都沒一隻, 當然車也沒有, 的士沒有, 巴士站沒有. 我記得走到一個十字路口, 左邊是泰晤士河, 我的前跟右都是銀行, 我知道還有一個路口要走, 而經過之前半個小時的經驗, 這一個路口大概要走10分鐘.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死無誤.
我的夢一直重複又重複這個渾身發疼又發熱的經歷.
應該說, 人的身體真神奇, 這種身體的經歷刻了在每一吋皮膚每一顆細胞上啊.
然後我終於到了Tate Britain.
竟然有人跟我一樣這個時候才來.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終於有暖氣!!!
因為我真的快倒下, 於是直衝information counter, 直接問我想看的那幅畫在哪.
我想看的是她:
Millias的Ophelia.
她在一個廳最裡面的牆中間
上面掛的是Waterhouse的The Lady of Shalott
看到這兩張好感動.
其實Waterhouse的Ophelia我也好想看.
因為有一堆從巴黎來的中學生來見學, 所以我花了點時間滾去別的廳看其他的作品.
這是其中一個我很喜歡的. 一個圓盤的鏡子那樣. 會倒映到觀看者.
其實不太清醒, 所以只看了一兩個廳. 總之後來爬去了禮品店, 想說買Ophelia跟The Lady of Shalott的copy回香港, 可是找不到Ophelia. 覺得這麼吸引遊客的一作應該不會沒有吧, 於是我又跑去問職員. 他也覺得不可能沒有, 說是電腦裡顯示有, 可是怎麼都找不到, 於是他跑去倉庫幫我找, 最後他再跑去問別的員工, 加起來大概等了他半個小時, 結果似乎是在中轉倉庫, 於是電腦先顯示有貨, 似乎. 他問我要不要明天再來. 我想想, 明天我就要去巴黎了, 所以我說不用了. 呆呆等了半個小時我都快掛了. 於是忘了本來想買的Waterhouse的作品集.
然後在那個重複又重複的夢裡面, 這裡有後續.
我竟然在"明天"真的再跑去了, 然後那個男生也還在, 從櫃檯拿出Ophelia的copy, 說留起來給我了. 放進Tate Britain的紫色膠袋.
然後情境一變, 我要走出藝術館的時候旁邊有骨瓷的展覽, 於是我被堵住了走不出去. 慌亂之間一般我都會醒來.
可是在現實的那一天, 事情並沒有那麼科幻.
我只是單純的走出去. 因為來程的經驗, 果斷決定回程絕對要乘巴士回地鐵站.
有兩架巴士都能回地鐵站. 基本上就像香港的城巴跟九巴那樣吧, 可是最白痴的是, 兩個站在兩邊馬路. 白痴啊?! 好吧因為看到對面馬路的城巴站有個妹子在等, 於是我去同一個站. 等了超久都沒車, 可是馬路另外一頭的那個九巴站已經走兩架了!!! 大家都懂, 香港巴士基本上是跟倫敦巴士同一個構造(?!). 香港巴士的規定是, 當你等了好久車都沒來, 你一走, 車就會來. 所以我就再等啊!! 可是當對面兩架都跑了, 我身體溫度快熬不住了, 於是我很沒骨氣的跑去對面馬路. 這時候, 原本那個站的車就來了!!! 尼瑪啊!!
反正這樣那樣, 回到酒店都快11點了.
幸好友人有很多好猛的感冒藥, 所以第二天就退熱了.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